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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最美的情怀——访“辽宁文学馆冬天好书暨2020年寒假书单”入选作家于立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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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滟:读完您这部跌宕起伏的革命历史主义题材的儿童长篇小说《解放区的天》,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书中的儿童团长龙锋和同学章巧燕两个小主人公活在了我的心中。可以说,这样的作品要写出新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很希望您能给还未读过这本书的大读者和小读者剧透一些故事内容。 于立极:这本书是浙少社约稿,是一部新中国建立前夕的少年谍战小说,当时的国民党不甘失败,潜藏在解放区的匪特们蠢蠢欲动。儿童团长龙锋和同学章巧燕是青梅竹马的异性兄妹,她的哥哥还是龙锋的救命恩人。一日,龙锋惊见本已参军的章有靖与匪特们混在一起,内心十分复杂。一面是对党和新中国的热血忠诚,一面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何选择成为他人生成长的难逾关卡。与此同时,藏宝洞里日本鬼子留下的神秘黄金,国民党的水鬼和军舰一一浮出水面。于是,敌我双方斗智斗勇,孩子们在血与火的战斗迅速成长,坚持理想毫不动摇,终于迎来了一个新世界,一方无比晴朗灿烂的天空。 庞滟:坚持理想就是坚守初心,对孩子们现在的成长依然有益。您在创作中还有什么感受,能和大家分享一下吗? 于立极:那个火红年代距今已经七十年了,大浪淘沙,留下来的闪光金子是什么?相信大家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这些东西是千古不变的。作为作家,我想谈论的是选择,不但是那个特殊年代,生命的所有十字路口,都充满了各种选择。在特殊时刻,选择对错就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如果我们不是站在道德家的角度上去评判,而是以一个小说家的角度去描述,视角的变化会带给我们全新的体验和理解。所以,你能理解龙锋的纠结,也就理解了自己内心的心结。生存和繁衍是人类的使命,在此之后,是文化的血脉相连。文学的表层是伦理,深度则是人性。这两方面都是我在小说里想表述的。 庞滟:你为什么要用《解放区的天》这个名字?有什么考虑? 于立极:原来的名字叫《红缨如风》,现在的名字是编辑改的。当时我想了一下,觉得年龄大的人觉得名字有历史感,但对于小读者,可能是全新的,就采纳了编辑的意见。 庞滟:为什么叫《红缨如风》,是儿童团的红缨枪吗? 于立极:是的,我曾经花了几年时间去学习枪法,包括花枪和大枪。大家看到的影视作品,儿童团手里拿的是花枪,一人多高。古战场骑兵作战用的是大枪,丈余长,用整根的白蜡树做成,枪把粗如鸭蛋,枪头粗如鸭蛋黄。大枪又长又沉,两只手端平都难,很难练用。步兵用的是花枪。抖起来容易,枪头乱飞,故名花枪。这两种我都练过。 庞滟:这个有意思,武术是中国传统文化,老舍先生在《断魂枪》里讲“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枪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这部小说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内涵,您是如何把其中的文化价值展现出来的? 于立极:因为练枪,枪有百兵之王的美称,所以想把枪的精神写进小说里。枪可硬可软,可攻可守。在冷兵器时代,大枪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神器,非刀、棍可比。两军对垒,大将马踏连营之时,“枪似游龙”,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条丈长大枪把人马团团护住,枪尖寒光如箭,敌人丧胆哭嚎,盖世英雄由此诞生。 庞滟:想和您谈一些本期访谈的“号外”话题,您出版过一本《美丽心灵》的书,这种题材的小说需要作者掌握强大的心理技巧,将其埋在故事里,能为大家分享一些您的创作感受吗? 于立极:这本新小说类型的书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去创作,下了大功夫。我觉得作品还是要进入到读者的内心世界,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人掉水里了,和尚在旁边念经,溺水之人就急了,说你还念经? 拉我一把不就行了吗。我写作的目的,就是不念经,直接伸手拉孩子一把。这只手,就是故事里的上帝之手。 庞滟:面对经历了新冠肺炎时期的小读者们,您有哪些话要告诉孩子们? 于立极:战争似乎已经离我们远去了,但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的战争还在延续,比如现在的冠状肺炎。还是以枪喻人吧,内家大枪法,精忠岳王创,忠臣孝子传,欺哄瞒诈的小人不配知其奥妙。何为忠,是坚守;何为奸?是叛离。这既是枪的精神,也是为人的真意。大家的坚守,是为了排除万难迎接美好的明天,坚守永远是有价值和有意义的。 庞滟:谢谢您,祝笔锋体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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