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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来是这样长大的——谢华校园小说论
作者:周晓波     来源:中华原创儿童文学网    点击数:

  我和谢华是大学同学,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起选修蒋风先生的儿童文学课,一起在课余参加儿童文学兴趣小组活动,并且从此便和儿童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大学毕业后,谢华去了中学,于是业余时间她就开始尝试儿童文学的创作;而我留在了蒋先生手下,开始了儿童文学理论的探索。同学、好朋友、志同道合,再加上我十分欣赏她的艺术才华,因此一向以来都十分关注她的作品,几乎读过她的大部分作品,而且十分熟悉她的艺术风格。尽管谢华在低幼文学创作中成绩不斐,也曾获得过全国儿童文学的大奖,但最有成就,也最能代表她创作风格的,我自认为还是她的少年小说的创作,尤其是校园小说的创作。因为她每天都生活在中学生中,而她又非常热爱她的中学教师的职业,是一个真正把教师的职业当得有滋有味、难以割舍的优秀高中语文教师。因此,中学校园始终是她最关注,也是竭力想表现的对象。正如她所说的:“我希望它们能告诉我的少年朋友:我们原来是这样长大的。”她在这里倾注了她全部的热情、感情、爱心和思考,把自己对于文学的热爱和理解通过这片充满着活力的园地表达出来。从处女作《小桥吱呀,吱呀》(《当代少年》1982.12)开始,“校园小说”就成为她创作中最为引人瞩目的亮点,也成为她文学实验的最好基地。

  一
  谢华初期的校园小说温馨而清纯,抒发着她对孩子的爱心与关注。那时候的她,刚刚步入文坛,年青而充满热情,还不懂得多少文学的技巧,她只是凭着女性特有的敏感与细腻,在自然地书写人生,抒发理想。《小桥吱呀,吱呀》、《春天里的故事》(《当代少年》1986.2)、《树上有个金苹果》(《少年文艺》1985.11)、《春水》(江苏《少年文艺》1987.3)等等。从题目上我们都可以感觉出那份来自女性的温情与柔美。由于是女性本色的自然流露,因此,她早期的作品几乎有着与冰心早期散文相近的“冰心式”的“温婉与细腻”,充满了诗的意境与理想主义的人性美。在80年代初,儿童文学界还比较热衷于追求那些能产生“轰动效应”的批判现实的典型之作时,刚刚步入文坛的谢华,带给人们的是一片超脱的温馨校园,让人们领略到久违了的艺术清新与人性柔情。因此,谢华一出道便倍受儿童文学界的关注,也是很自然的。
  在这些早期的校园小说中,谢华着力要表现的是人性中美的闪光点和儿童天性中的纯真情感。对教师职业的衷爱,也使她对每一个孩子充满了热爱,即使是在别人眼里特别调皮捣蛋的学生,她也能看到他们心灵纯真美好的一面。《小桥吱呀,吱呀》写的就是师生之间的情感碰撞。调皮的竹生在年轻女教师情感力量的感化下,终于有了质的转变。小说的结尾,在竹生拉亮电灯急切地等待着老师到来的期盼中结束,含蓄、隽永而富有诗意。《春天里的故事》写的又是一个私心颇重的少年人的转变。由处处利己,到主动帮助他人,在助人的同时,他真正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与男子汉的豪情。小说注重的是对人性美的挖掘,少年人之所以能够很快转变,正在于他本性上有男子汉自尊自傲的一面。小说的心理描写逼真而又细腻,将少年人复杂而矛盾的内心情感冲突表现得淋漓尽致。
  与美的情感抒发相一致的是,谢华早期作品所营造的审美意境亦大都洋溢着温馨与柔美的江南风情。女性天性中的对大自然的亲和与受中国传统审美观念的影响,作家主观情感的流露便自然而然地在作品中形成了带有古典意韵的审美意境。如《小桥吱呀,吱呀》中,作者精心营构了竹桥、流水、农家这一典型的传统江南风格的背景,故事便在这座时而飘着丝丝细雨的竹桥上展开,从而形成了一种如柳丝细雨般温馨的情感氛围,丝丝浸润着读者的心灵。这种情感氛围的营造对小说人物的刻画起着有力的烘托作用,是小说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离开了作者用丰富的情感点染的氛围,那么人物形象就不免流于单一,失却情趣。
  总之,初期的谢华,刚刚从传统文化中步入校园,步入儿童文学创作,年青而充满理想,洋溢着激情,以女性特有的真挚与细腻感受着人生,书写着她心目中的人性的美与善。那时候她的作品所显示的,可以说完完全全是一个本色的、传统的中国女性色彩。

  二
  八十年代中后期,受中国文学大背景的影响,儿童文学界也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探索浪潮,传统观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各种文体实验如走马灯似的轮回运转。这一文学思潮的变迁对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意欲在创作上寻求新的变化的谢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作为八十年代新一代的大学生,谢华尽管留有某些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但并不保守,对新思潮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而西方意识流等现代派艺术作品也使她感到新奇,充满了吸引力。在潜意识中她接受了这一与传统儿童小说创作手法相悖的、重在开发人物内宇宙的创作方法,并开始在自己的创作中,尝试着运用其中的一些表现手法。由于注重的是对人物内宇宙的探索,她的校园小说也就从校外走进了校内。最初实验性的作品是一组“教室”的姐妹篇:《教室里的太阳》(《当代少年》1988.8)、《教室里的蝴蝶》(《少年文艺》1989.6)。显然,从题目我们也不难看出作品所具有的浓厚的象征意味。作品运用意识流的表现手法,通过“太阳”和“蝴蝶”这两个象征意象来折射出少年人的种种不同的心理世界。通过少年人的自我讨论和心理透视,反映出社会对少年人造成的各种心理影响。小说中故事是极其淡化的,注重是人物的感觉、心态,作家主体意识的情绪流动潜藏于表面叙述的不动声色之中。“太阳”、“蝴蝶”这些意象的运用是作品的有机构成,它们与人物的意识流动巧妙地融合,形成一种悠然不定的情绪波动,在小说中自由地跳跃,犹如一首无主题乐曲在作品中起伏回荡。这种朦胧的飘忽感准确地传达出现代人面对急剧变化的社会现状,所表现出来的迷茫与困惑的现代情绪。意识流的表现手法尽管新奇,但淡化故事的模式显然与小读者的阅读习惯尚有一定的距离,很难受到众多小读者喜爱。因而,儿童文学的文体实验很快便作出了新的调整。谢华也在经历了短暂的艺术探索之后,进入了新一轮的创作实验。
  谢华校园小说的创作真正在艺术风格上发生根本性变化的,是她进入九十年代以后的一个短篇小说——《校园笔记二则》(《少年文艺》1991.9)。如果说谢华在此之前的艺术探索主要是在艺术表现手法与表现技巧上的变化,而在艺术风格上并无太大的变化,仍是以女性细腻、敏感与柔美见长的话,那么在《校园笔记二则》中,作者则一改以往所擅长的纯女性风格,而尝试用一种类似古典笔记小说式的简洁、轻松、凝炼、幽默、谐趣的笔法来塑造人物,给人耳目一新之感。尽管这篇小说尚存有一些语言刻意摹仿的生硬感,但它在谢华校园小说的创作中却是一个转折性的标志,对谢华后来创作风格的形成起着重要的铺垫作用。
  这之后她又创作了《阿跳》(《少年文艺》1992.7)、《刚的塔》(《儿童文学》1992.11)、《季子》(《少年文艺》1993.4)、《扣儿》(《儿童文学》1993.10)、《楼道》(《儿童文学》1995.2)、《桔香四溢》(《小溪流》1997.3)、《名人效应》(《东方少年》1997.1)等一系列重在刻画当代少年人风貌的短篇小说,逐步形成了以平易、写实、轻松、洒脱、幽默为基调的叙述风格,语言风格渐趋成熟。
  也正是在这一系列校园人物的创作中,她教师兼作家的优势开始发挥出来。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为她提供了创作最鲜活的生活素材,充满生机的中学生也成为她笔下最出彩的人物形象。作为教师,她能够更深入、细致地了解每一位令她感兴趣的受教育者;而作为作家,敏锐的观察力、分析力又帮助她能够更出色地完成教学任务。这是一种相得益彰的互动关系,双方都在这互动关系中产生了强烈的互相依恋的情结。有的人一旦成名之后,便千方百计地想脱离教师的“苦海”,而谢华却从来把教师当得有滋有味。她真心热爱教师这个行当,因为它每天都是新的一页,因为她太爱那些可爱的大孩子了。和他们在一起,她感到充实、自信、永远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所以,尽管她有好多次离开学校的机会,但她终究还是舍不得离开她所热爱的校园和学生。所以我说,谢华首先是一个教师,一个优秀的、有责任感的中学语文教师;然后才是一个作家,一个有才华的、出色的作家,两者是相依相辅的。这一点在她后来的那些直接取材于现实校园生活的纪实性小说中更为突出地表现出来。

  三
  《谈天说地》和《校园写真》这两个系列的创作是谢华写得最得心应手、轻松自由的作品,因为它直接取材于她身边的校园生活,是一组纪实性很强的校园小说。那份信手拈来的松驰与自如的心境,使她的创作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一个出神入化,毫无做作的自然境界。与初期小说那种刻意营造的精巧与唯美意境有了截然不同的风格。读这两个系列,你能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作家把握题材的那份自如,把握人物的那份准确与到位,更会为作品韵味十足的语言艺术感染力所深深地吸引。谢华小说的语言艺术风格也在这两个系列中真正走向了成熟,显示出独具的艺术魅力。
  《谈天说地》最早源于她在班上所开设的班会活动。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学生的思想动态,也为了锻炼学生论辩思维的能力,她倡议开设了这个“谈天说地”的课堂活动。每期由当期的学生主持人设想一个话题,这些话题一般是大家所关心的热门话题。比如:有关中学生“追星族”的话题;有关对男性美与女性美的不同理解的话题;有关中学生自主意识与人格追求的话题等等。在论辩中,谢华大胆放手让学生充分自由地论辩,她则当一个热心的听众和论辩后的评析者。论辩出乎意料的热烈,连她自己也被这群少男少女的热情和活跃的思想深深地感染了。事后她都及时把这些有趣的论辩真实地记录下来,后来便形成了江苏《少年文艺》的“谈天说地”专栏。它始于1993年9月。这个来自于现实校园真实写照的专栏开设之后,立即受到了少年读者的热烈欢迎,他们纷纷给作者来信诉说自己的感想和看法。谢华也因此成为少年读者最喜爱的作家之一。以后,《少年文艺》又将这一栏目改为“校园写真”专栏,由谢华一人主持到1997年底。
  有关这两个系列的文体归属实难用传统的文体概念来划归。因为它既有着散文式的夹叙夹议的自由叙写;又有着小说式的典型人物的细腻刻画;还有着纪实文学的那种强烈的真实性。的确,在作家的写作中,她并不在意于用什么样的文体概念来约束自己,而只想自由自在地叙写她的所感所思,真实而生动地反映来自她身边的中学生族鲜活而有趣的现实生活、他们异常活跃的思想与鲜明的个性。所以,至今我们也很难非常明确地将这两个系列划归散文或是小说类。不过依它们的写作方式,我更愿意将《谈天说地》划归为散文,即那种带议论性的散文;而将《校园写真》划归为小说,即在事件描述过程中着力写人的小说。尽管这两个系列在写作方式上略有不同,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作者将自己的感情完全投入进去,她深情地注视着她所钟爱的学生,平等地参与他们的争辩,不失时机地善意引导,把描写平凡人生的真实作为写作的宗旨,正因为作者的平等参与与真情投入,才使她的作品特别富有感染力,使中学生倍感亲切与信服。这两个系列正是谢华把教师与作家都当得“有滋有味”的最成功的写照。
  如果说《谈天说地》注重的是散文纪实性的现场逼真效果的话,那么《校园写真》则更多的是从小说塑造人的角度来写人记事的。在这个系列中,作者较多地吸收了“新写实小说”的创作手法与表现技巧,以真实生活为背景,以凡人小事平常心为写作对象,注重典型性格的塑造,从而生动地展现了中学校园多姿多彩的现实生活,以及富有个性的当代中学生形象。《郁的太阳》、《大合唱》、《教室里的风景》、《今天我们要演戏》等都是其中很有代表性的篇章,表现了作家对她的教育对象的深刻理解与细微观察,更融会了一颗人民教师真诚的爱心。谢华小说语言的艺术风格也在这一系列中进一步形成,显示出特有的亲切委婉与轻松幽默相融合,细腻深刻与洒脱洗练相映照的语言艺术风格。以至于当1998年江苏《少年文艺》的“校园写真”栏目换成以征文形式广泛征求来自各地校园生活的文章时,在我看来已完全失去了原先“校园写真”的原汁原味,其魅力顿时大减。不知那些喜爱这一专栏的中学生们,会不会与我有同样的感慨?

  四
  当然,离开《校园写真》也是谢华的又一选择。一种东西写多了,终究会使人厌倦的,更何况谢华是一个很有探索精神的作家。在写作上已相当成熟的谢华开始了对自己新一轮的、更大的挑战——写中篇。其实,早就有人鼓励谢华写中篇或是长篇了。但繁忙的中学教师生活和需要操劳的各种家务事,实在使她分身乏术,只得选择不太需要大块时间的短篇创作。当然,她也就此积累了大量的生活素材。当她终于下决心全力投入中篇小说的创作时,实际上她的生活积累和创作能力早已是水到渠成、酝酿成熟的了。这一年,她靠着顽强的毅力,硬是逼着自己每天一千字的“蚂蚁啃骨头”似的劳作,一连完成了四个中篇的创作任务,推出了《远山》、《甲乙丙丁》、《情感问题》和《毛妹》四部中篇校园小说。前三篇先后在《巨人》上发表后,又作为“巨人丛书”的一种,以《情感问题》为名,出版了她的第一部中篇小说集。后一部则作为少年儿童出版社“金海狮丛书”的一种出版了中篇单行本。
  这四部作品应该说一部比一部精彩,可以明显看出她在中篇把握上的不断进步与成熟。在写作手法上她则在尝试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来表现不同的主题和内容;艺术风格上也力求有所变化和创新。正如谢华自己在《情感问题》这部集子的《后记》中所说的:“如果说在《远山》中我是着意用工笔描着一幅水墨画的话,那么,在《甲乙丙丁》和《情感问题》中,我是在学着用一种有一点俏皮、有一点调侃、有一点幽默的笔触,看似随意地作着写意画……”的确,《远山》有一点工笔的刻意,让“远山”来象征人与人之间终究是有距离的,尽管人们试图缩短这个距离,但要缩短这个距离的过程却是极其艰难的。《远山》这幅“水墨画”的意境表现得悠远而富有韵味,比较耐人寻味。但读起来却没有后两篇好看、轻松、有趣。这主要在于作者语言风格的改变,在努力缩小师生之间距离的同时,她也缩小了作品与读者之间的距离,试图用比较轻松的、富有生活气息的、有点俏皮、有点调侃、有点幽默的语言来表现少年读者所关心的一些师生之间关系的问题。以“甲、乙、丙、丁”来为作品中的人物命名,本身就可以看出作者试图以不带感情色彩的符号来缩小师生间的距离,让他们以平等地位出现的良苦用心。尽管这样读来有点儿费劲,但倒是平添了几分情趣与幽默,那种师生间融洽的情感和相处也的确让少年朋友感动。而《情感问题》所表现的尽管是比较敏感,比较严肃的有关老师的情感问题,但作者却通过几个调皮少年人的眼光去表现这一问题,从而既使小说充满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情趣,读来轻松、有趣;而又在看似不经意中表现了孩子们在关注老师的情感经历中的精神心理的成长。正如谢华自己所说的:“孩子们是一天天地长大了,自我意识的觉醒、心理素质的成长、人格的形成,全是在他们不经意之间不知不觉地完成的。可是,我感觉到了,而且被深深触动了,我希望它们能告诉我的少年朋友:我们原来是这样长大的。”
谢华正是抱着与少年朋友平等相待的态度,把原先在他们眼中十分神圣的老师还原为一个普通的“人”,一个也有着痛苦、苦恼、纠缠不清的情感纠葛的普通人。从而在感受平凡中,也感受到了真正的伟大。小说视角的正确选择和轻松谐趣的生活化的语言大大增强了作品的可读性,使原本比较严肃的主题变得轻松和平易近人了。
  从短篇小说的成功到中篇小说的迅速转换,谢华完成了她创作上的又一次飞跃,也取得了她向自己挑战的又一次成功。十多年来,她正是抱着这种不断向自己挑战、不断突破自我的美好愿望取得了创作上的一次次成功和飞跃。她既为每一次的成功欣喜,但同时又永远也不会满足于自己的成功,在每一次成功之后,她又会去努力探求下一个目标,以寻求再一次飞跃。这就是谢华的作品之所以总能保持一种高水准和给人新鲜感的重要因素。而在这同时,她的主要角色还是一位有着强烈事业心的优秀高中语文教师。能够把中学教师和儿童文学作家的角色都当得如此出色,且无怨无悔、一如既往的,谢华恐怕也是这极少数之中的一个了。
  谢华从年龄上看尽管早已进入了中年,但创作仍是那么年青,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而且正处于成熟的黄金时期,所以,我完全相信谢华还会拿出更多更好的校园文学作品,为繁荣21世纪的少年文学创作再作新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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