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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乔大夫请出奇奇怪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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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鱼小姐和羊太太两个不同的人为何反复做相同的怪梦,乔一桥大夫试图从医学上找到答案,可是,他翻阅了大量神经内科和精神疾患方面的资料,也没有找到相同案例,更谈不上合理解释了。 正当他陷于迷惘之际,这天,又来了一个奇特的患者,这是一个戴着帽子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看上去脑满肠肥,属于营养过剩那一类。乔大夫习惯地接过初诊病历袋,掏出笔,问患者叫什么名字。 "常一鲜。"来人打了个呵欠说道,"平常的常,一二三四的一,新鲜的鲜。" 乔大夫感到患者嘴里呼出一股难闻的浊气,他不由往后仰了仰,皱了皱眉,问道:"哪儿不舒服?" "头痛。"常一鲜脱下帽子放到桌上,露出光光的秃顶,"晚上老做怪梦。" "做怪梦?"乔大夫不由吃了一惊,"都梦见了什么?" "梦见什么有必要说吗?"常一鲜警觉地问道,看来他城府很深。 "当然有必要!梦是你生理状况和心理活动的综合反映……"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反复梦见一个人走进我的梦中,胡搅蛮缠……" "是一个年轻男子吗?"乔大夫预感到什么,持笔的手不由轻轻抖动,但他尽量克制住自己。 "啊,你怎么知道?"常一鲜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用金鱼眼盯住乔大夫。 "我只是猜想罢了。"乔大夫故作平静地说道。 常一鲜似乎放心了,他搔了搔后脑勺上稀疏的毛发,又打了个呵欠:"真是荒唐!那人竟然冒充高级领导……" "冒充高级领导?"乔大夫摇了摇头,盯住常一鲜说道,"不对吧,应当是自称国王!……" "啊?"常一鲜惊叫一声,站了起来:"你……你难道瞧见了我的梦?" 乔大夫没想到自己的大胆猜测竟然成真,心里也非常吃惊,因为这已经是第三个人做相同的梦了!但他毕竟是个老练的心理学科大夫,表面上仍不露声色:"莫要慌,坐下来慢慢说。" "不!"患者常一鲜高声叫道,"你必须说明白你怎么瞧见我的梦!" 乔大夫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是我瞧见了你的梦,而是已经有两个人做了与你一样的梦!" "真的?天下有这样的怪事?"常一鲜大吃一惊,"他们是谁?" "这是患者的个人秘密,恕我不能相告。" "那……好吧。"常一鲜终于坐下来,"我想知道他们还梦见了什么?" "他们梦见了什么是他们的事!"乔大夫说道,"现在是我要了解你梦见了什么!" "对不起,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常一鲜从桌上拿起帽子戴到头上,又站了起来:"我得走了,拜拜!" "站住!"乔一桥大夫在背后猛然大声喝道,"常一鲜,你的梦象阳光下的沙滩,毫无隐私可言!" 这句话象铁钩一样将常一鲜钩了回来。他老老实实地坐回到乔大夫身边:"说吧,我倒要听听你都了解些什么!" 望着这样一个疑心极重的狡猾病人,乔大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鱼小姐和羊太太的梦境叙说了出来。 常一鲜听得呆了,他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青。最后,他站起来喊道:"莫名其妙,这件事与我无关!我没有到过奇珍国,不知道什么翡翠羊的下落!……" 常一鲜说完终于走了。他拿走了病历,也没有要乔大夫开药。 乔大夫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子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第三个人!这已经是第三个人晚上做相同的梦!……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后面隐藏着什么故事?难道真会有一个幽灵能出没于不同人的梦中?……" 乔一桥大夫百思不得其解。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情过于蹊跷,说不定串连着什么案件。他想要向警方反映这件事,又感到自己的想法挺可笑:警方会相信这种荒唐事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们只会认定这只不过是一位多疑的神经科大夫的胡乱猜测罢了! 常一鲜走后过了三天,再没有类似的患者前来就诊。但这件事始终缠绕在乔大夫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四天早上,乔大夫顺手翻阅送来的报纸,突然看到一条消息,说闻名遐迩的大发明家奇奇怪博士要来W市考察。乔大夫眼睛不由一亮:奇奇怪博士!太好了,他不但是个大发明家,还是个著名的业余侦探!他曾经用他发明的仪器侦破过不少疑案!如果将这件怪事向他汇报,相必他会感兴趣前来主持侦破! 想到这里,乔大夫十分兴奋,立即打开电脑,上网查找奇奇怪博士的有关资料。看着看着,他不由瞪大了眼睛:博士竟拥有一千多项发明专利!再看下去,他不由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第七百九十九项发明条款上写着:测梦仪,一种能探测人类梦境的仪器,二年前由博士发明,因引发侵犯他人隐私的争议而未能大量投入生产,但博士坚持认为该仪器在医学和侦破方面将拥有非常独特的价值…… 乔一桥大夫十分激动,立即查找并拨动了奇奇怪博士家的电话。电话是博士的助手小D接的,小D说博士非常忙,现正在地下室搞研究,有事待下班后再打过来。可乔大夫坚持说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禀告博士,助手只得告知博士的手机号码。 手机打通后,乔大夫向奇奇怪博士叙述了三人同一梦的怪事。博士听后非常吃惊,他停下手头的工作让乔大夫将事情再仔细叙述一遍,随后认定事情十分蹊跷,有亲自前来参与侦破的价值。博士对乔大夫说,他原定下周来W市考察的,现在他决定暂停手中的研究项目,带助手提前赶来W市,参与探索怪梦之谜。 乔大夫到机场将博士与他的助手接到宾馆,安排住下。博士放下行李,迫不及待地要求去乔大夫的诊疗室看看。到了诊疗室,乔大夫将鱼小姐、羊太太和常先生的求疗过程以及他当时的感受详细作了描述。 奇奇怪博士坐在椅子上,盯着乔大夫,用心倾听,不时地插问一两句话。最后,他问道:"你给他们看病的时候,作了录音吗?" "作了。"乔大夫答道。他取出一台小小的录音机,交给了博士。 博士启动录音机,靠在椅子上,微闭双目,仔细倾听。听完,他睁开眼睛,大声说道:"非常奇特的事件!这里面肯定隐藏着让人吃惊的秘密!……我想要了解一下,乔大夫对此有什么看法?" 乔一桥大夫说道:"我感觉到这里面可能牵涉到一件曾经发生过的重大案子,可是我找不到突破口……" "你的感觉没有错!"奇奇怪博士说道,"我们先来理一下主要脉络:一位穿着打工仔服装的青年男子 ,自称是来自奇珍国的国王,分别潜入三个身份年龄不同的人的梦中,追问寻找奇珍国丢失的国宝翡翠羊(请注意:鱼小姐和羊太太说的是一头宝贵的有灵气的羊,而常先生说的是翡翠羊,看来常先生对这头羊的质地更清楚),这个青年男子是谁?他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他现在哪里?"……据我所知,世界上好象没有什么奇珍国,但现在没有历史上是否存在过?需要深入了解……现在找得到的是鱼小姐、羊太太和常先生,他们与丢失翡翠羊的案件有何关系?失主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潜入他们的梦中?这三个人之间是否有关系?特别是那位常先生,为什么要说谎,一再掩饰自己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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